他对当时的画面记忆犹新。
尤其那时候最快出现在眼前,此刻想来很是惺惺作态让他节哀的秦敖,这位镇妖使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
秦敖别的问题或许并非所有人都清楚,但作为拥趸秦敖的镇妖使们,谁都知道秦敖最大的喜好,可他女儿才始龀的年纪,刚刚开始换牙,别说一位父亲,任何人都忍不了这种事。
哪怕没有确凿是秦敖所为,但思来想去,也没有人比秦敖的嫌疑更大。
他大声质问着,直接冲入议事阁里。
狠狠一把揪住秦敖的衣领,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敖,举起攥紧的拳头。
秦敖有点慌,但不多,因为他心里认为自己没做这些事。
他试图安抚这名镇妖使,说道:“浔阳侯自到了议事阁,所行所言,你亦清楚,他为了帮裴皆然,颠倒黑白,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浔阳侯的话你怎能信?”
秦敖尽量放缓语气,继续说道:“何况那时候,咱们是一起出任务的,我也只是比你提前一日回来,然后一直都在青玄署里休息,直至听闻出事,我才急着赶去你家,别人不清楚,你是最清楚的啊。”
那名镇妖使闻言有些犹豫,揪住秦敖衣领的手也渐渐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