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祭酒的居舍里。
帝师已闻声赶到。
韩偃虽帮着常祭酒稳定神魂,但其仍在昏迷。
甘梨则说明来意以及当下情况。
帝师皱眉看了眼常祭酒,说道:“此事侯爷的确与我知会过,我也同意了,可......”
甘梨闻言,很想直接说,既然帝师是同意了的,那就没我的事了,你俩自己商量,告辞。
但想归想,终究奉了陛下旨意,他真拿这种说辞退走,实在好说不好听,而且太明显了。
他更明白帝师的可是后面要说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给姜望使个眼色,让其想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只要将大事化小,那么就很好解决。
姜望则陷入沉思。
他翻了那么多遍常祭酒的记忆,没有找到半点问题是事实,纯粹因为莫名的感觉,就非得认为对方有问题,任谁都不会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