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个人生顺畅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给姜望一种,好像安排好的剧本,确定无纰漏的照着演,就显得那么虚假。
要说最简单的办法,是用言出法随,让常祭酒说实话。
帝师是否愿意,倒是无关紧要。
姜望想,帝师总得愿意。
所以他直接说起此事,但常祭酒还在昏迷,姜望也不好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把常祭酒打醒。
帝师当然还是更愿意站在常祭酒这边,他皱眉说道:“所以侯爷的意思,是没有从记忆里找出你认为的答案,那就说明常祭酒是无辜的,现在侯爷要让我用言出法随,虽然是小事,但是否太胡搅蛮缠了些。”
姜望说道:“我要的是确凿,如果依旧没问题,我自会认错,你们想怎么着怎么着。”
甘梨不知该赞同还是否决。
而姜望很快又改话道:“不行,帝师毕竟是常祭酒的老师,万一言出法随的时候动手脚呢?但世间会言出法随的,也就剩下西覃锋林书院的院长,以及李神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