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正色说道：“侯爷读取了常祭酒的记忆，并无问题，以言出法随来证，想来亦如是，我也不说把侯爷怎么样，但常祭酒受到的伤害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P>
帝师爱惜李神鸢的儒门资质，可在李神鸢之前，常祭酒是他最喜爱的弟子，哪怕有了李神鸢，其实也没有太大变化，因为他看重的只是李神鸢的资质。</P>
于情于理，他都得给常祭酒讨个说法。</P>
若是常祭酒的错，他不会偏袒，但是姜望的错，他也必然讨个公道。</P>
姜望只是犹豫了片刻，便点头说道：“一口唾沫一个钉，我绝无二话。”</P>
他是没证据能证明，可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P>
哪怕到最后真冤枉了常祭酒，他道歉也是应该的。</P>
但如果事实真如他所想，费了这么多功夫，常祭酒隐藏的手段之高，就相当匪夷所思了。</P>
且此般手段与力量无关，是单纯的城府够深。</P>
把自己生平一切不好的东西都隐藏的干干净净，没有借用任何外物，那说明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