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祁年说道:“但双方决裂,杀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是既定事实,乌啼城主的人用命来证明,副城主一系勾结山泽一事,他们绝不知情,孙儿不觉得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张首辅道:“目前来看,的确如此,总归先找到且见到那位副城主再说吧。”
......
“所以纵有此般种种不对劲,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做不了假,如果乌啼城皆一心,何必如此?要说是演,自己先把乌啼城一大半的力量给灭了,这是演得哪一出?”
听着张天师的话,裴皆然觉得的确很有道理。
心里再怎么认为不对劲,怀疑什么,但都没法解释眼前的事实。
毕竟事实若假,就显得太荒谬了。
哪有这么玩的?
为求得信任,把自己人杀一大半,甚至更多,就算有某种目的,也难以理解,最终人被杀没了,又能得到什么圆满的目的?哪怕裴皆然尽力想得更长远一些,都觉得匪夷所思。
似乎除了相信眼前的事实就是事实,没法给予其他确凿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