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顾老随他一块来的乌啼城，结果把顾老整没了，就算与他无关，也难辞其咎。</P>
陈重锦说的时候，他其实没那么在意。</P>
国师降临后，顾老还在，虽然满城都是妖，顾老也受了伤，可不至于说没了命，最坏的结果，就是又受了伤，在某处疗伤。</P>
此刻几乎把乌啼城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一根头发，他才急了。</P>
元归没敢吭声。</P>
他是要开始渐渐不再低调，但在这种时候也不能随意搭话。</P>
帮着陈符荼去诬陷陈重锦更没必要。</P>
什么都不说，至少不会犯错。</P>
裴皆然说道：“顾老没理由自己默默离开，遇害的可能几乎无需再怀疑，但毫无痕迹，说句不好听的，只有被挫骨扬灰，是谁对顾老的恨意如此之大？或是纯粹为了隐藏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