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死可矣
裴静石很不悦的看向曹崇凛,说道:“我俩打得正起劲,人间事也都有注意,适当时候会停手,轮不着你来多嘴,还是说,国师也想战一场?那我倒可以奉陪。”
不等曹崇凛说什么,他接着又道:“当年递剑,国师不曾露面,世人有猜想是国师自知不敌,为了面子而不出现,我并未那么想,今日却不得不想。”
曹崇凛蹙眉。
裴静石笑道:“国师怯战,无论有什么理由,是否合理,你自己不战,也不让旁人战,都让我不得不去想,国师要让世间两种声音同时存在,而不能变成只有一种声音。”
“谁都知道,国师年岁最长,因而没人会怀疑国师不强,事实上,国师也的确不可能弱,但是不是最强就不一定了,有人觉得我更强,有人觉得你更强,可说来说去,没有答案。”
“国师既不想让所有人觉得你最强,也不希望所有人都觉得我最强,维持平衡,起码某种意义上,我俩都是最强,国师会阻止林溪知我能理解,但阻止我与唐棠一战,就不理解了。”
“说担心苦檀被毁,你是以为我俩愣头青啊?”
“若是生死战,不顾一切,又何必在虚空里?你的担心纯属多余,依我看来,你是怕我们继续打,气息太过肆虐,你没自信能够制止,到时曝露你弱于我,才想方设法不让我们打。”
唐棠闻言,也看向曹崇凛,好奇道:“莫非国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