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青年则打量了一下这家医馆,所有物件都很老旧,医馆里两个人的年纪却都不大。
地面原本应该铺过碎石,又多铺了层黄土,却还是隐隐能看出一些斑驳的痕迹,不像是水泼造成的。
病人的血?一般病人不会流这么多血吧,还分在好几个地方。
斗笠青年心生警惕,笑道:“我们是远道而来,探访亲戚,每三年都会来一趟,记得上回来,好像还是另一位掌柜的?”
“是吗?”
苏寒山好不容易等到外地人,对这试探有些不耐,正准备提几个重要的名词,切入正题,门外却又传来不一样的脚步声。
有个看着四十多岁、方巾黑须的学究,带个背着书篓的仆从走了进来。
那学究看了看医馆里的客人、主人,视线也从地上扫过,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麻烦帮我照这个方子,抓三副药。”
朵拉转过身来,又转过身去。
得,又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