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晚上,苏寒山见萧少镃练得已经没什么偏差,就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萧少镃还沉浸在新功法的奥妙中,并未睡着,反而觉得精神更加旺盛。
三月十一,凌晨时分。
苏寒山若有所感,忽然醒来,眼见旁边萧少镃还在来回踱步,演练掌法,不禁招呼了一声。
“萧兄。”
苏寒山清了清嗓子,从躺椅上坐起来,胸腹以下还盖了一条薄被,挥了挥手,露出笑容,“我要回老家了,帮我跟大家也道个别。”
萧少镃露出疑惑之色,正要开口,就见一片玄妙光芒闪过。
等他瞪大眼睛的时候,那同赴过血战的友人、躺椅上的少年郎,已经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