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衣听罢,反而直接看开了,“也罢,我们对那人所知太少,猜来猜去,猜不到点子上,就别庸人自扰了。”
他哈哈一笑,“小山你刚才说,那人甚至许伱把这种心法传授给别人,行,就先当他是个有怪癖的好前辈吧,有好处咱们就都先拿着。”
苏寒山心中暗想:果然是这种反应。
这二叔性子粗豪,常常有些出人意表的行为,说他鲁莽,他又并非全然鲁莽,说他谨慎周密吧,那实在有点侮辱谨慎这个词。
苏寒山之所以要搞一个怪人传法的说辞,隐瞒真相,可以说有大半原因,都跟二叔的性子有关。
苏铁衣已经在催他把罗摩心法仔细讲一讲了。
周子凡叹了口气:“师叔,小师弟也是刚回来,你让他休息休息吧。再说了,其他人应该也快回来了,我们还要考虑一下,如何解释小师弟昨天失踪的事。”
苏铁衣说道:“咱们武馆都这样了,能剩下的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隐瞒吧。”
“师叔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