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铁衣心中很清楚,这两个人刻意避开了一种可能性。
假如松鹤武馆的生意,还勉强能撑一撑的话,众人完全可以默默练功调养,多忍一年。
忍到明年,所有人都恢复得更好,再去秋猎中出个风头,挽回武馆的声誉和生意。
那样,风险就会来得更晚,自家底力已经更足,更容易扛过去。
反正,沧水县另外几家武馆这几年也有变故,已经不可能像当年一样,联手针对松鹤武馆了。
然而,正如那师兄弟二人,全然没把这种可能纳入考量,苏铁衣在听他们两个讲了那么多之后,也已经不愿意提出那种做法了。
因为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
‘习武之人,岂能把心气过度压抑?’
苏铁衣心中暗道,‘就算只是为了让我家这些孩子的斗志不要变了味,提前冒点风险,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