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也是徒儿最为疑惑的地方,也是徒儿想找继承人的原因,不适合我及师父您。”云简的徒弟缓缓地来到了云简的面前说道。
“嗯,可惜,这种状态,我不擅长剑,也对剑毫无意象,对你教学倒是有些疏忽了,没有想到。”云简很努力表现出一丝丝地歉意对着云简的徒弟说道。
“师父,大可不必如此,这也不是你的错。”云简的徒弟看着自己的师父脸上很努力抽搐着有些不忍心便打断对着自己的师父说道。
“......”
“况且,徒儿对剑的方面也几乎一窍不通,也没有剑的方面上的天赋,因此,这枚毛笔现在的型态对于徒儿我来是说也是无任何的用处。”云简的徒弟继续补充说道。
“所以,这枚毛笔的型态怎会有呢?按道理来说这枚毛笔的制作我也参与了,当时成型的时候没有注意外貌也没有任何的奇怪,可现如今光是是这半身的型态就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毛笔很是陌生,不是对于本身的毛笔来说,而是对于现如今毛笔的这种型态来说太陌生了,与刚才不久之前毛笔的型态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云简随手一挥手中的笔剑脱落在云简身后的参天大树的身旁。
两人沉默于此,一时半会之间两人也没有话可说也无话可说,云简的徒弟也知晓自己的师父的性格,跟他沟通起来也异常的艰难虽知晓自己的师父很想表现表情的沟通可多年以来,自己的师父...唉,也只能说一言难尽更何况师父也是不仅仅是表现言语方面也是语言沟通方面也不擅长。待机的时间也非常的久。
“师父,在离开之前还有什么要告诫的?”这时云简的徒弟开口问道。
“没有,在离开之前我再看看你一眼,毕竟,此前离开...。”云简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