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娴脸一红:“爸爸,这是两码事!我们南宫家不小,凡事凭良心,多少积点德,那……”
“放肆!”南宫叔韬拍案而起,打断道,“二十多岁的人,基本的形势也不懂吗?整个北方四州,都是解门的天下!州郡县几乎一半的官吏出自解门,更别说镇守北方的镇北军,六大将军之一的镇北将军就是解门的大人物,还有许多的将领,都来自解门。我们南宫家大部分的生意都在北方四州,我们的根也在北方,与解门生怨,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关系着整个家族的大事,岂容你小孩子般意气用事!待会韩副都头会再过来,你给我好好说话,好好录口供。至于北宫家上门提亲之事,你爷爷说了,那是你的终身幸福,以你自己的意见为主!我们南宫家,可以不为了强大妥协,但必须要学会为了生存让步!”
“这算是交易的一部分吧?”南宫娴坐了下去,嗤笑道。
“算是吧,你可以这样想,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不也是你之前想要的,不是吗?”南宫叔韬走到南宫娴一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爸爸,你明白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哪天被人爆出了事故的视频来,我完了,南宫家也讨不了好!”南宫娴抬头看着父亲。
“实实在在就在眼前的威胁与几乎为零的可能,作为大家族出身的人,你要学会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
录口供之前,南宫娴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她离开捕衙前,要见清平子一面。所以,她现在坐在清平子面前,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不用内疚,我也不会怪你,只请你转告南宫家,他们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