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楼出现在眼前,不出所料,捕快准时出现鸟,他们拿枪指斗道长,高喊:‘放下武器,从狗洞头梭出来!’
“我们的道长非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因为并没有传说中的武器,我热你个温!我是达文垂,如果你喜欢我不要脸的解说,请继续关注我,我们下次再见,拜拜!”
“北宫兄弟,你将一场拳打地痞、脚踢蝼蟒的小戏码描绘的如此神圣,贫道怪不好意思的!”
“都给我把枪放下,要翻天了吗?”北宫垂收起手机,对清平子嘿嘿一笑,看向围在东宫少阴和余三深周围,拿枪指着他和清平子的工捕。
清平子出现,余三深的脸色更加阴沉。不出胡不扶所料,他跪完后,真的被逐出了解门,现在正在捕衙接受审讯,雷立枫亲自操刀,眼看着就要完蛋。
当然没有人听北宫垂的,你当你是谁?
“他麻的,都给我把枪收起来!跟在余大人屁股后面转的,有一个干净的吗?我说你——你——你——你——你!”北宫垂一个个来回指着那些工捕,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和清平子走近余三深他们后,也火了,“自认干净的你给我站出来,敢吗?有人敢吗?再不把枪收起来,我今天就弄死你们,信不信?你们以为自己能平平安安的穿着这身皮活到今天,是因为你们干净吗?那是没人干你们这些小虾米,敢到我北宫垂的地盘撒野,谁给你们的狗胆?”
除了余三深,所有工捕在北宫垂的气势下,都吓得退了一步,举起的枪放了下来。这简直不是人嘛,这种话能随便说?
北宫垂骂的是那些工捕,看着的也是那些工捕,但耳光却是对着余三深去的。
什么叫跟着我屁股后面的没有一个干净,这是人话吗?我不扫你,你当我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