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尽可放心,在下方才一试,加上当年与悬空子几番大战的经验,已大约判断出此人修为,绝不是王将军的对手,若非用下作手段偷袭,王将军若遇上,必胜无疑。”
“呼!”
王凌禄等人终于松了口气,若修为不及王凌禄,那对各大世家、门派不会有多大威胁,至少翻不起什么大浪。只有蓑笠翁与符奇真面色难看,这般修为之人,世间不说毫毛充栋,人数还是挺多,岂非没有什么猜测行凶者的突破口?
“蓑太尉,在下目前能助曹国的,也仅止于此,为太子雪冤之事,鉴于武林公约,实在是无能为力,还请太尉见谅。”
“公子折煞在下。公子迢迢而来,在下与曹国已是感激不尽,不知何以为报,如何敢再要求公子行此牛马,真是让在下汗颜。”
“既然此事已明,在下还有他事待办,一口清茶后,自当告辞,众位江湖同道,有缘再会。若是日后有亲送弟子前去阴川赴会的同道,在下定当扫榻以待,倒履相迎。”
兰台公子离开后,蓑笠翁与符奇真正准备离开正堂,去守着曹正纯遗体,宗柱一位狱卒慌慌张张跑来,到伐无道耳边小声道:“将军,出事了。”
听完狱卒所说,宗柱将校无不色变,伐无道沉声道:“即刻派人去传御医及111所大学士。”
“是,小的马上去办。”
狱卒离开后,伐无道走到司臣、程子衣面前,道:“二位将军,古三公猝死狱中,还请二位将军同我等前去确认一下,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