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平子,你……你真能保人性命?”有人颤声问道。
“不敢保证,只能说有希望。但是,立马死与可能死,毕竟还是有很大区别,是不是?只要大家好好配合,贫道一定尽力而为。”
清平子看着他们,本来阴川之行,各凭本事,他们沾了自己与公子扶苏的光,行至此处,大多数人都有一定的收获,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之前竟然想围杀自己,真以为自己是以德报怨那种猪脚吗?不嗜杀,已经是你们祖上点了高香,祖坟冒了青烟。
“接下来,谁敢擅自离开,我立马取他狗命,诸位好自为之。”那些人退回来后,彪手持长剑,冷冷补充道。
清平子微微一笑,目光略过玉阡山、陈适昭等人,最后停在宁残风身上,道:“宁残风,便拜托你打个头阵吧!”
“清平子,你真以为我可欺吗?”宁残风拔剑出鞘,剑指清平子。
之前没有损害到自身利益,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欺到自己头上,宁残风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那是修为带给他的底气。
他为什么能成为宗政也要客气两分的领头者?刚才他拦住清平子,为何有那么多人唯他马首是瞻?除了人多势众壮胆,不少人都清楚他的身份与修为,这就是底气。
“噢?你的意思,要抗命不遵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