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半个小时,山涧出现前方。涧宽百米左右,中间或一条溪水,或分成几条,各式各样。只是奇怪,水似乎没有流动,死水一般。
他望了一眼两侧目测有上千米的峭壁,又看了另一方溪水完全汇入的河流,水浅至极,同样不见水有流动迹象。这里只形成小溪已经很奇怪,而远近有些高低不同,水而无行,则算违背了自然之理。
不止他,其他人也有所察觉,议论起来,更有人扬兵一斩河流,水花平静后,竟没有丝毫波纹,更不见死鱼跳虾,好像水里没有生物。
“清平子,我看这地方比湖底地宫还奇怪。”王处静小声道。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小心便是。”说完,二人踩着涧中石头,或走平坦小道,慢慢前行。
“清平子!”
“嗯?怎么了?”清平子回头看了呼喊他的王处静一眼。
“没什么啊!”她也看了他一眼。
清平子摇了摇头,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