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与人结怨,不代表别人不会将景门视为眼中钉,不会将你视为肉中刺。”卿云客这话,让司臣对他更加失望,“你先告诉我,揭谛金刚掌从何而来?今夜使你坚定离开天牢的人又是谁?”
“司臣,事情水落石出,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卿云客微不可查的关注着四周动静。
说句实话,权势使人改变,他也几年没见司臣,对现在的司臣,多少有些把握不准,这个世称京机阁当代谋略、布局第一人的故交兄弟。
见了卿云客的反应,司臣轻嗤一笑,道:“卿云客,四周并未藏匿景门之人偷听我们谈话,也没有京机阁之人,不必如此小心谨慎,更不必将司臣想象的这般不堪。
“你觉得我会害你?就算我不做虎翼将军,随随便便在镇抚院做个普通老师,甚至浪迹江湖,司臣夫妇能获得的尊敬、声誉与地位,也不比一个景门门主差,我图你什么?又图景门什么?
“你该庆幸你是老门主之子,否则,别说今夜越狱,便是日间陷景门于绝境,轻则废去修为,逐出景门,重则我现在就宰了你。
“你觉得我危言耸听?这些年来,我们在景门谨小慎微,生怕出一丁点差错,不然便要迎接那些老人讥讽的目光,以为我们要害景门一样。
“而你们这些所谓的老人,就是犯了大错,甚至以下犯上,意图谋逆,我们还要三思而后行,能不能杀你们,可不可以杀你们,生怕让你们觉得我们是在清除异己,要夺景门大权,甚而辜负了老门主的信任与托付。
“卿云客,你觉得老门主为何不传位于你?负气便出走,从此不与景门往来,完全不考虑、也不顾忌你的离开会给原本就不大和谐的景门带来什么,你根本没想过,这些年司臣夫妇为了维持景门的平衡、运转与发展,付出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