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工捕点了点头,“震大人,事情很麻烦,张勉辉非常激动,靠在角落,匕首一刻也不离开梁薄脖子,之前为了逼退我们,还伤了梁薄,你看是不是……”
“安排狙击手准备,听我命令,没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允许击毙嫌疑人。”震山河说着,转身看向韩箐,“清平子还有多久?”只要他到了,救人还不简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应该快了,我再催一催他。”韩箐说着,又在手机上发信息。
“你干什么?”骆仁杰一把拉住想冲进去的刁贞珍,“想让你儿子好好活着,就别乱来。你现在冲进去,万一刺激到了张勉辉,梁薄就死定了。”
“我要救我儿子,救我儿子!”刁贞珍吼着、叫着,最后化为嚎哭,“我把命赔给他!”
她已经看到了工捕递给震山河的微型摄像头所拍画面,随时可能死在张勉辉匕首下的梁薄只剩一目,满脸鲜血,衣服染红奇脏,目光无神,已是奄奄一息,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挺过来,她的心在滴血。
“张勉辉也曾是一个父亲!”骆仁杰手一用劲,差点将刁贞珍甩倒在地。
“看好她,在征得张勉辉同意之前,不能让她出现在他面前。”吩咐完,震山河大步走入豆筋厂,探照灯驱散了黑暗,也看清了鲜血,“张勉辉?”
张勉辉没有理会问他的震山河,而是看向骆仁杰,道:“骆捕头,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哭喊,是刁贞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