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吓得浑身颤抖,月深甫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何况还是专门跑到凤台这种地方发火,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觉得自己比谢大人厉害?要不是他,你下了班能跑到汝郡花天酒地,玩完了还能返回江陵郡家中睡觉?给你提供这种便利的高铁还是人家修建!除了吃拿卡要,你做过什么惠及黎民、有利于江陵府之事?你也想踩一踩谢大人的脑袋是不是?给他提鞋也不配!就算要挑事,我拜托你,拿点有水平的东西出来行不行?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月深甫走过去,一脚将掉在地上的文件夹踢飞,差点将贺晋吓尿。
“乌老板、刘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外边?我听说月长史过来了,正说敬大人两杯呢。”
乌丸转过头看着走过来的袁世敦,不觉眼前一亮。你还别说,他与梁王、谢良佐、月深甫三方都有关系,现在又是江陵有名号的财神,或许正是劝说的合适人选。
听见袁世敦的声音,与众多女子躲在一旁的黄嘉羽双脚一软,急忙缩到角落,生怕被发现。她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被袁家传回天泰,羞也羞死了,更别说袁家之人的嘲讽,比杀了她还残忍。
刘连昆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身子挪了挪,略微挡了一下袁世敦的视线,倒不会引起什么注意。他打算和乌丸建议一下,别让黄嘉羽在凤台露面,要点单独安排地方。
“江陵府是立足之本,给我好好想想。”敲门声传来,该骂的也差不多骂了,月深甫留下两句,转身离开。
大门打开,袁世敦含笑看着他,道:“月大人难得过来一趟,一起喝几杯如何?”说着,伸手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