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寇一个踉跄,面色剧变,浑身颤抖。
他知道洪巧言口中的“他”是谁,只有半情子那个无耻之徒,他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寝其皮的无耻恶徒。
终于还是回来了。
快三年了,他还以为这个狗贼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破坏他们的幸福。
“他昨天来了家里,质问爸妈,要杀爸妈,我……我……我趁他沉醉的时候出掌偷袭他,根本没用,完全没用,伤不了他分毫,我……我……”洪巧言说着,扑在列寇怀里大哭,“列寇,我该怎么办?爸妈该怎么办?我曾答应与你白首不相离,做不到,我做不到了!”
“不,绝对做得到,我一定会杀了半情子那个狗贼,与你白首到老,永不分离。相信我,我一定做得到!”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洪巧言抬头,泪眼婆娑望着列寇,“我发现给我上药的爸妈神情不大好,追问之下,他们转告说,半情子让我晚上去……去……去洛郡白云山庄找他。”
白云山庄!
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