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巧言突然之语,如一记重击捶打在胸口,使他感觉自己似难以呼吸,脑中一片空白,踉踉跄跄,道:“怎……怎么会?你不是说他不会娶你吗?他不是说不稀罕娶你吗?这个畜生!不行,你带我去见洪副所,他不能答应!”
“列寇,你冷静些,我们家没有任何人想答应,你不是知道吗?你见爸爸有什么用?不过徒增烦恼。爸妈已经够烦,觉得对不起我,你不要再添乱好不好?二老不止一次懊悔,如果当初不带我走,而是留在实验室,被京机阁救出来,自然与你相遇,就不会有这些事,二老也不会因此而被半情子欺辱。”
“对、对不起,都是我没用。”列寇不断抓着自己的头发,真是无计可施。
“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在成亲前杀死半情子,就是我死,我洪巧言绝不会做那种人的妻子!”
“巧言,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是认真的。”洪巧言捧着他的脸,“他可以践踏我、侮辱我,但我洪巧言只能嫁给列寇一个人,只做列寇的妻子。”
“对不起。”列寇紧紧搂着她,无言以对。
“你别笑话我,我有时候偷偷在想,如果有法子让掌法的威力突然暴增,出乎半情子意料,一掌杀死他,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