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季羡神色不变，他知道洗镜说的是事实，而这个时候洗镜的话语声再次响起。
“王上，我大炎王朝想要将无力的统治化作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分封。”
话语低沉，说完，洗镜躬身一拜。
听到这话，季羡的面色顿时一寒，帝王之道在于集权，而分封则是自断手脚，非明君所为，当初的赢帝之所以能成为万古一帝，就是因为他横扫一切敌，镇压一切不服，成就了至高无上的皇权。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背后稷下学宫的意思？”
双眸中映照赤龙，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季羡开口问道，分封容易，可再想收回就难了。
感受到季羡身上缓缓升腾的威压，洗镜神色不变，他自然知道分封的弊端，可大炎不是大赢，季羡更不是赢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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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这是臣的意思，也是稷下学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