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脸色不由微变：“今日这等情况，不是为了人族与妖族的合作吗？这杨姑娘与妖族太子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高手。”卓君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高手？”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卓君临的身上。
“合作，并不一定是指特定的明面合作。”卓君临苦笑：“明面上合作，也只约束得了明面上的东西。背地里合作，却可以做出许多根本不能摆到明面上的事情。只要彼此的诚意到了，一纸合约又算得了什么？人族不会在魔族与鬼门之前承认与妖族合作的事情，无论是妖族出手还是人族出手，都只是彼些各自的恩怨。但这一切，却也有不会妨碍人妖二族同时对付魔族与鬼门。”
众人却是听得云里雾里，却是根本分不清其间的分别。
卓紫衣不由摇头：“可若是这样不公开，难道就不怕人族与妖族下面不知情的生灵有各自的误会吗？”
“杨姑娘摆下如些阵仗，便是要告知所有人族与妖族合作之事。”卓君临苦笑：“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了所有人，人族并不公承认与妖族的合作关糸。无论人族以后怎么做，都与妖放沾不上任何的关糸。”
“这不是自欺欺人？”冷秋月苦笑。
卓君临苦笑：“正是要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