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已经知道了?”
“自打攻破天狼关,所有的一切都自是逃不过本帝的眼睛。军中将军死伤无数,自是会有人乘机寻事泄愤。”月帝声音发寒:“但你要记住,我们是军人,一切都应当以军法军规行事,而不是以自已的一已好恶便可是以肆无忌惮。如果我们也可以不守军纪军法,那我们与那些曾欺压我们的北幽叛军,又有何区别?”
“可是,宁将军他,,,,,,”
“百年前,北幽犯境,是宁将军率百万雄师将之击退。七十年前,宁将军刺杀北幽统帅郭统勋,破坏了北幽吞并南天的计划。”月帝轻轻一叹:“这次攻打天狼关,也是宁将军第一个冲破城墙,才让北幽大军溃不成军,是吧!”
“大帝还记得?”何惜泪脸上满是错愕。
“我们南天所有的将军,上至统兵将帅,下至百户卫营,每一个有功之人的所作所为本帝都记得清清楚楚。”月帝的眼神之中满是凝重:“许许多多南天将士都是好样的,但并不代表身为南天的有功之臣,便可以对敌方势力的百姓为所欲为。”
月帝脸上的笑意消失,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本帝还知道,破关第一天,宁将军带着五千本部兵马在城中抢劫之事,他们不仅抢劫财物,甚至连女人都不放过。三日前,宁将军带五百亲卫军出城巡逻,有多少无辜百姓死于他的屠刀之下。昨夜,宁将军单骑入了战俘营,奸杀了北幽统兵大将贺秋原的夫人,这些本帝没有说错吧!”
“这,,,,,”
“本帝不过问,并不代表本帝什么都不知道。”月帝轻叹:”身为司卫将军,这些本都应当是你自已的事情,现在却来问本帝,莫不是你自已认为,你已经无法处理好这些军中恶习,又或者说,你是不愿意来做这个恶人?“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