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将军开始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开始害怕了。”杨文君轻叹:“大将军在害怕神族的报复,也在害怕魔族的报复,甚至也是在害怕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敌人。不过我杨文君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权宜之计,也从来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委婉。别人都打到人族的家门口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迎头痛击。如果因为对手强大而失去了抵抗的勇气,那种事情即然发生了一次,就绝对会发生第二次。就像野狗偷东西一样,你若是害怕了,一但尝到甜头,它们便会变本加利,如果第一次就将那些野狗全部打怕,它们也许就永远都不敢再踏足半步。”
“可是,二族都不是野狗。”
“在我眼中,没有分别。”杨文君不咸不淡的说道。
权无谋差点整个人都漰溃了。
二族和野狗没有分别。
若是这样的话传到了二族的耻中,究竟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权无谋都能想象的到,甚至引发整个战场上的族战都有可能。
可是,杨文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一般,根本不容任何的反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