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族就只能战,只能发出自已不屈的声音,在那乱世之间求取一份生机。”人皇苦笑:“我们战,我们战地,甚至只要是对我们人族有半分恶意的任何生灵,我们都只能拼死一战。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的选择,也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可能性,因为如果我们不战,也许整个人族,都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
“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战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身边究竟有多少兄弟战死。”人皇摇头:“许多裙下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许多人活着,但却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活的很累,也活的很苦。在有些时候,他们宁愿也像曾经的兄弟一样,那怕是战死疆场,也不愿意看着变成了灵位的一个个木牌。”
此进,人皇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丝痛苦。
所有人心中不由一痛。
如果没有经历过战场上的险恶,任谁也绝不会明白活着之饶痛苦。
战死疆场,固然陨落的悲壮,可是那些活下来的人,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故友都一个个变成了曾经的记忆,一个个冰冷的灵位。甚至很多连自已都不认识不知道名姓的生灵,最终却连什么都不曾留下,那其中的痛苦,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