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陇南的?你不是长安人氏吗?”
“我有一个朋友祖籍陇南……,对了,裴大人家中几口人?”
“有一个老母亲,和贱内育有一子。”
“裴大人英俊倜傥,家中竟无妾室?”
“哎,本官也想,夫人不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似乎忘记了审案,别说两旁的衙役了,就连堂下的两名嫌疑犯,都听八卦听的津津有味。
就在长安县令不知道这纨绔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时,李诺忽然望向堂下,话音一转,对那胖子道:“你,那天干了什么,倒着说一遍。”
那胖子虽然不知缘由,但还是一边回忆,一边老实的说道:“小人和老婆快活了一番,用了后位,下位,侧位,上位,之前洗了澡,洗了衣服,买了米,在刘家面馆吃了面……,煮饭,砍柴,挑水,卖饼,做饼,起床……”
李诺微微点头。
虽然比刚才说的慢了点,但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也都还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