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们当朋友。
她却拿他当凯子。
李诺不打算和她计较,但以前的情分,从此勾销。
说起来,整件事情中,最离谱的,还是有些人对于那篇赋的解读。
什么名为求爱,实则暗讽陛下,简直是离谱到家。
李诺自己都没说什么,他们就认定了这种说法。
这条罪名,一旦被敲定,可是重罪。
最轻也得判个流放。
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抓到明镜司喝茶了。
还好明镜司是他们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