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令吗?”
为首的老卒走上前打量着江彻一身辅兵麻衣,语气很是生硬。
“没有。”
“没有?没有就滚,不知道辅兵不得擅自出营吗?怎么前段时间吊死的那个还不够你长记性?”老卒当即驱逐。
“军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江彻低着头小声说,同时还隐晦的掂量了一下口袋,里面有些哗啦啦的声响。
老卒盯着他看了几眼,挪步走到身边:
“说吧。”
“军爷,今儿个是我爹的忌日,我想去外面的歪脖子树那里磕几个头,这是我们那儿的习俗,出门在外须得在槐树下祭拜,我怕过几天拔营之后,就没有机会了,请军爷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