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有江彻说的那般好,又怎么会众人推辞?
只有亲身坐上这个位子,才能明白艰难之处。
“江某毕竟还年轻,总得给自己增添些压力,不然,又有什么意思?”江彻反问。
杨元策此刻只觉得江彻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摇摇头后,举起酒杯:
“既如此,那杨某便提前恭祝江都统在此地大展神威了。”
“哈哈哈,那便承杨兄吉言了。”
江彻饮下酒水后,擦了擦嘴角,话音一转,突然问道:
“请杨兄恕我直言,多嘴问一句,杨兄在此地任职数年,可有什么收获?如此,也好让江某参考一番,毕竟你我都明白,这做官嘛若是不为了金银好处,那可就没意思了。”
杨元策张了张嘴,只感觉对方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里要是能捞好处,自己何必请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