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庄自持有先天武者坐镇,欺压百姓,无视律法,本官可以从府库之中,随随便便拿出几十桩罪证,难道灭之不对?
还是说,在伱眼中只有程家庄的人算人,那些被欺负的平民百姓,无权无势者,难道就是蝼蚁不成?再有.覆灭程家庄者,乃陆家少主陆平州,与本官何干?
这些罪孽,难不成仅凭你一句话,就想颠倒是非?!”
江彻质问着一空和尚。
想坏他道心?
自己先崩了对方。
论诡辩,他还没怕过谁!
一空和尚嘴唇蠕动,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便又被江彻打断。
“这泰安府六大势力,哪一个不是血债累累,哪一个不是依靠欺压百姓,来强夺资源,就如你金山寺强逼信徒奉上香火。
吞并田亩,不交赋税,违逆官府,若没有官府镇压江湖,这天下早已大乱,这人间百姓,早已是衣不裹腹,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