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摆摆手,示意无妨,只是感叹道:
“这位三皇子,还真是个妙人。”
“呵呵,想来是怕江兄继续拒绝没有面子,所以才这么急切说定此事。”陆截云和江彻其实都看出了三皇子拙劣想法。
只不过方才没有点破而已。
“那陆兄觉得,这宴,我是赴还是拒?”
江彻笑看着对方道。
“看这位的处事,此宴若是不赴,必定与之交恶,毕竟皇子亲自相邀,已经将江兄给架了起来,但若是赴宴的话。
在外人看来,相当于江兄变相的与这位三皇子之间便有了牵绊,被人误解为站队这位三皇子,也很有可能。
至于去与不去,全赖江兄自己思量。”
“那陆兄觉得,这位三皇子有望皇储之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