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茂看着这个新招的秘书，眼中不可描述的神采让人一览无余。
秘书眼中的不满一闪而过，老江湖方茂在心里冷笑一声，“等我手上这个项目搞定了，到时候再来料理你，让你乖乖的做我的小五。”
“嗯，你出去吧！”方茂收敛不可描述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对秘书说道。
秘书离开办公室后将门带上，随即走向洗手间，找了个空位置走进去，锁好门口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跳动，飞快的发出一条信息。
“老鹰，我卧底这两个月来，已经收集到了不少辉煌投资的罪证，我们什么时候收网啊！”
“小白兔，请你继续维持现状，我觉的方茂背后还有人。”
五分钟过后，“哗啦”一声，秘书一脸淡然的从洗手间内出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
“嘀铃铃……”
正在浏览文件的方茂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