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卫成沉默下来。
姜蜜轻碰他一下:“你说话啊。”
“……卫煊他已经知道了,也去同国子监祭酒告了假,说回来陪你几天。”
“乡试呢?”
“他说觉得自己准备不足,等一届吧,还说今年也才十七,二十再下场也不迟。”
这话姜蜜不信:“早先你不是就跟他商量过,看是应这届还是下届,原是他自个儿选的,看他信心也足,该很有些底气,怎的就改口了?现在说没准备好谁能信他?老爷你劝劝他去,要真准备好了就照原计划的上贡院去,我没妨碍,歇两天就好。他考完回来我保准能站大门口接人去。”
卫成笑着摇了摇头:“咱们这两个儿子主意比天大,小时候还听话些,现如今他要是想好了,我劝也没用。再说近来爹跟你相继生病,也不是好兆头,晚一届不妨事,多读三年把握还更大些。”
“却没想到耽误儿子的是我……”
“这么说就没道理了,咱们这个家,若没你,如何兴得起来?都说我是顶梁柱,让我说夫人才是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