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就在太太跟前。”
卫煊把拿着的包袱扔奴才怀里,自个儿径直去了姜蜜跟前,过去问当爹的有什么事?
“不是我有事,是你母亲。”
“母亲吗?”
姜蜜让男人出去一会儿,对儿子招手:“煊儿你过来,坐下我们说说话。”姜蜜就是想问清楚,他是怎么想的,真的不想应这科了?事后也不会后悔还要等个三年?
卫煊便说他这几天都不太舒服,胸口闷得慌,就是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才忍不住回来看看,结果回来就撞见太医。
“太医说得有些夸张了,娘就是热的,热起来胃口不好,连带身体虚了一些。”
“娘别劝了,我心里头不踏实,还是算了吧,再读三年学得更扎实些,更有把握拿三鼎甲。”
“你现在能考不去考,再读三年,金榜题名也二十一,说亲再耽误两年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媳妇儿进门?要是拖到二十三四到那会儿你哥哥家孩儿都能读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