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走出去,找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小方块。
这是“手机”。
她的记忆告诉她。
顾雪仪溯寻着记忆,动作生涩地接听了电话。
那头传出了一个男子尴尬又小心的声音:“是、是宴太太吗?宴四少现在在警局,他和江家三少打起来了……您看,您能来接一下人吗?”
宴四少?
应当是这具躯壳的丈夫,那位宴朝先生的弟弟。
和江家三少打起来了?在警局?
警局?
顾雪仪又迅速从记忆中,找到了对警局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