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就放着吧。重新给我洗个杯子上来。”
“是。”
顾雪仪没有去书房,而是回了卧室。
那幅画已经挂起来了。
向日葵开得灿烂……
但顾雪仪却盯着那幅画,目光冷了冷,轻叹了一声。
宴文宏心有城府,画出来的画却又阳光明媚……这种强烈的反差,更显得他像个割裂开的人……要把他掰回正道,有点麻烦。
当指针指向凌晨三点的时候,宴文宏突然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
落地灯还开着,但沙发上已经空了。
宴文宏的心脏猛地一紧缩,他紧紧攥住了床单,面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