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函学:?
宴文嘉起身往后台走,面色阴郁。
他们这群庸俗又愚蠢的人,又怎么有资格评判她?
金函学眼睁睁看着宴文嘉走远,想发怒又不敢。
直到宴文嘉身影彻底消失了,他才敢转头问经纪人:“我哪里得罪他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早就说你不要去招惹他了。上次一起录节目,你老和他搭话,他就说你烦了。”
金函学:“……”
上次?
上次他说了什么?
哦,他不就问了句,是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