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轻轻松开手指。
克莱文浑身发软,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额头在地板上磕得“咚”了一声,险些把他磕晕,但额头上传来的剧痛,以及身边传来的封俞的声音,又将他一下唤得清醒了。
封俞眉尾往下压了压,模样有些阴沉戾气,他问:“宴太太这是干什么?”
“我一来,宴太太就给我看杀鸡儆猴的好戏呢?”
顾雪仪返身走回去,抽了一张纸,先擦了擦被弄脏的手指。
若非她时刻提醒着自己,这已经不是过去她所处的社会了,她怕是要拧断这人的脖子……
“封总的意思,就是他的确是封总的人了。”顾雪仪头也不抬地道。
封俞:……
这女人的嘴是什么做的?那么利?
在会所活动上是这样,在拍卖会上是这样,现在和他面对面站在一块儿,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