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就被接起了。
宴文嘉立马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赖着偷听。
“宴总现在方便说话吗?”
宴朝站在裴丽馨的办公室里。
裴丽馨跪坐在他的面前,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额头上还带着血迹。那是她自己磕的。她模样狼狈,浑身大汗。
“你知道我去探你弟弟监的时候,他说了什么放肆的话吗?”
“什……么?”
“他说他的姐夫才应该是宴家的家主。我也是头一次看见,看门狗拿自己身后的宅子当做自己的。”
“他年纪小……他不懂事啊,宴总……”
“年纪小吗?他都敢说出要羞辱顾雪仪的话了?你裴丽馨的弟弟,好大的胆子。都冒犯到我宴朝的太太身上了。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