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理智,姿态冷淡,自有倨傲。
可这副躯壳下,她的心是火热又温柔的。
只有他始终是冷漠如一的。
她好像格外注重家的概念。
她还带着宴文嘉去了戍边区,她对那里好像也格外的了解。
她对国的概念,似乎也挟裹着不一样的情感。
在这之前,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宴朝坐进了车里,平和如一的心脏突然怦怦跳得快了一点。
宴朝突然伸出手,松开掌中的珠串,他问手下:“知道这是什么吗?”
手下愣了愣:“手……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