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刚等人顿时更深切地感觉到了光棍的凄凉。
哈迪斯也有点笑不出来。
有种自己费劲搞了半天,最后全被按回去了的感觉。
宴朝跟着进了顾雪仪的房间。
宴总竟然刹那间有了种,从来没有过的,头重脚轻,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棉花上的飘忽感……
他的大脑和身体好似都分成了两半。
一半冷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另一半仿佛陷进了一大团的棉花糖里。
“喝水吗?”顾雪仪问。
“……嗯。”宴朝盯住了她的身影。
顾雪仪动手烧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宴朝:“有点烫,要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