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朝睁了下眼,然后才又重新闭上了。
宴家几个小的等了好久,都没能等到大哥回来。
而远在另一头有时差的米国。
封俞刚刚结束了一通极为隐秘的电话。
他抹了把脸,还有点恍惚。
他一个不干好事儿的神经病,居然会因为手里这副扑克牌,在某一天和党通上话了!
这简直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我他妈竟然还成国家英雄了?
封俞也没想到,他老子念了一辈子,临到死都没能念到的洗白,就这么在他手里轻轻松松地完成了。
封俞站起身,走路都还有点飘,整个人沉浸在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