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刚才的吻,就已经足够他回味太久了。
宴朝这才松了手,走回到门边,弯腰捡起围裙:“那好好休息。”
顾雪仪眨了下眼,重新接过了围裙,然后重新打开了门,转身走回去。她想了想,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对保姆说:“电梯口的花盆碎了,换个新的。”
然后就进了卧室休息。
保姆愣愣应了声。
花盆?
碎了?
咋碎了?
宴朝背抵着墙,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平了平略微急促的呼吸,又多解开了一颗领口的纽扣。随后抬手抚了抚下巴和脖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