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朝拿走了大衣。
顾雪仪皱着眉:“还是脏。”
顾雪仪抬手解开了纽扣:“你帮我把外套脱下来。”
宴朝:“……嗯。”
他飞快地脱去了顾雪仪的外套、长裤,然后才将人放入了被窝里。
顾雪仪还是拧着眉:“不行,得垫着点儿东西。”
不然她想到血会染到床单,就整个人都受不了了。仿佛强迫症发作一样。
宴朝脱下了身上的毛衣,给顾雪仪垫在了身下:“这样好了吗?”
男人身上转眼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了,外面还在刮风,风吹得窗户呼啦啦作响。
顾雪仪看向宴朝,几乎能透过衬衣,看见底下隐约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