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也轻轻松了口气,同时也涌出了一种微妙的愉悦。
宴朝原来是会分辨的。
宴朝将女人交代的事,一一都讲给顾雪仪听了,包括系统的交代。
然后他才说到了自己。
“我一醒来,便在山上了。有个妇人见到我,将我当做了她失踪的儿子。我同她说,我并非是他的儿子。她便央求我,与她一起哄一哄府中病入膏肓的老太太,好让她走时能走得开心些。我就答应了。”他顿了顿,沉声道:“我得来找你。”
顾雪仪目光一动,胸口像是被满满当当塞入了什么。
那里变得又酸又胀,又有些甜。
宴朝的嗓音清冷,语气低沉地道:“我刚才在屏风后,一眼就看见你了。”
她和在现代时的年纪相当。
只是梳着妇人髻,头戴钗环,叮啷作响。眉眼用炭笔水粉描绘过,更为精致美丽。她身着盛装,层叠的裙摆环住她纤细的腰,气势压人,美得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