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之前那个女人说我们是一本书里的人物?”宴文嘉又问。
他必须得找点什么话来说,才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味干等。
盛煦点了下头。
宴文嘉神色郁郁地道:“我经历的痛苦,不快,就只是别人手底下的一段故事吗?”
盛煦顿了下。
他毕竟并不属于这个时空,这时候倒没觉得有多难以接受。
他倒是想起了很早以前顾雪仪说过的话:“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你做什么。”
两人话音才刚刚落下。
卧室那边隐约传来了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