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略加思索,登时明白了。
必是公主还想寻自己的晦气,方才留意着自己,见她出来,派了她身边的傅姆跟着。
傅姆倒不如何惊慌。
她是公主乳母,在宫中很有地位,遇到了那一幕,不想令主家夫妇尴尬,这才藏了起来。方才不小心动了下,被察觉,索性出来,笑道:“沈将军莫误会,方才我是多吃了两杯酒,更衣经过此处巧遇,不想打扰到将军与夫人,这才避了一避,绝无别意。将军放心,我耳朵有些背,什么也没听到。将军自便,我也去了。”
她说完抬脚而去,才走了几步,身后无声无息地伸过来一条腰带,脖子一紧,被那条腰带给缠住了。
傅姆拼命挣扎,两只脚胡乱地踢,踢得地上的小石子蹬蹬乱飞,奈何沈d手中腰带越绞越紧,很快傅姆两眼翻白,面孔紫涨,舌尖微吐,气绝倒了下去。
沈d仍未收手,继续绞了片刻,确定人死透了,这才收回腰带,若无其事地系了回去。
那随从上来,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低声道:“她是宁寿公主的乳母,等下见不到人,若公主问起,如何应付?”
沈d道:“放把火,烧了这地方,就说不慎走水,她自己误入。”
随从道:“明白了。将军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