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主人的丧家之犬,每一声吠叫都冒着被活活打死的危险,他不知收敛抑或不愿收敛,所以果然被活活打死了。
裴液将手上的羽毛稳妥地放回原处,这时身后一间房屋的门打开了,裴液一回头,李缥青站在门口。
——
房间之中,门开着,风雨的凉气吹进来。
主客都没有烧茶的意思,两人一人一把椅子,并列而坐。
李缥青的情绪已经再次沉敛了回去,就这一点来说,少女确实是一位合格的接班人。
“今日还打剑吗?”裴液开口。
“不啦,有事情忙。”
“我和张君雪谈了去年冬比的事情。”裴液于是道。
李缥青惊讶地抬头看着他。